Lost In Brita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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断章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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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温禾是苏米拉的高中、大学同学,也算是半个裤衩之交。但是由于苏米拉高中在校时间不长,大学时爱独自旅行、玩失踪,所以他们认识得很久,真正熟识起来却是在大学毕业之后。那几年苏米拉很诡异地每年都会来S市好几次,来了也不干什么正事,白天看展览、逛博物馆,晚上去夜店鬼混。她常常半夜不回酒店,反而老往他家跑。蹭吃蹭喝蹭住。那时他独自住在老弄巷一栋旧楼的阁楼里,拥挤而嘈杂。他在房间里养了五缸鱼,金鱼、热带鱼,房间太半被鱼缸所占据,只余一张不大的双人床,而就这样也被苏米拉强占了一半。一人左,一人右,苏米拉大剌剌躺着,丝毫无意识自己身旁睡着的是个男人,而温禾则连翻个身都不自在,因而每每弄得他苦不堪言。有时,男女之间过于了解,就如同性好友无异,某些时候却更亲密。因为他花力气去了解除了他的所有女人,而她则费心理解除了他的所有男人。
“弟妹呢?”苏米拉打断了温禾的回忆。
温禾拿起苏米拉的烟盒,轻轻捻出一根烟,点燃,深吸了一口,呼出一片靡离白雾,“什么弟妹?”
“装傻啊你?就是你的女人啊!特干练的那个Fiona。我之前住你家,每回她来,你都要死要活的把我当细菌使劲塞缝里藏起来,生怕她误会咱俩那啥呢!”
“哪啥啊?”温禾苦笑,“Fiona去美国了,没个三、五年不会回来。”
苏米拉怔了怔,随即点头表示明白了。没出国前,她自信满满地认为只要相爱,相互信任,在哪里其实并不重要。可是,事实证明,她错得离谱。她笑,看来温禾已经作好了伊人一去不复返的准备。男人们总是能把美好的表象撕得粉碎,透析到鲜血淋漓的——现实。而她,却总是在被现实击碎至尸骨无存时,还是流连、缅怀、悼念过往空洞的美好。飞蛾扑火般的倔强。
温禾很感激苏米拉此时没有再问下去,想起当日fiona微笑地把签证递到他眼前,索要他的祝贺的时候,他内心的悲伤、愤怒不是没有,而面对她的巧笑言兮,却统统化成了无言的苦涩。他无法阻止她的理想,他害怕如今的阻止会成为将来她怨怼的原罪。他也无法应她之约一起去美国,那是她的理想,却不是他的。当两个人望向不同的远方,也就失去了共同的未来。
一对男女,各怀心事,场面一时冷清。
“来,刚切的西瓜,苏小姐和这位先生请用。”排挡老板端着一盘码得整齐的西瓜,放在了他们面前。
“有劳。”苏米拉微笑点头,丝毫不犹豫地拿起就吃。
“猪米拉,就不能矜持点。”温禾小声嘀咕了句,却也捻起一块,慢慢悠悠吃了起来。
苏米拉翻了个白眼,就没见过男人像他这般,“捻”着西瓜的,说好听点就是讲究,难听点就是娘娘腔的。
“一会你哪去?”小白脸大人掏出手巾擦擦手。
“那还用说,当然是去你家”苏米拉一脸理所当然,既然他主动出现了,那当然还是老规矩。
温禾看得她,狠地牙痒痒,“你当我家是旅馆啊?”
“非也,非也,你家就是我家,你妈就是我妈,你媳妇就是我媳妇⋯⋯”温禾刚听前面的还挺受用,没想到此君越说越没谱。立刻打断了她的臆想,拍出两张钞票,拉着她就走。
“哎,哎,你急什么?着急你飞过去啊,鸟人⋯⋯”苏米拉一边碎碎念,一边回头看向越来越远的大排挡,夜色蒙胧,橘黄色的灯光下,一个中年憨厚的男人,围着围裙朝他们挥着手,瘦弱的女人站在他身旁微笑。一切都如打上了柔光镜的老旧回忆,故事如何已经记不清,只留下些许记忆的碎片,闲暇之时,供人独自寂寞、忧伤。

也许你和我一样,每每感慨别人的幸福。

Written by 啊叻叻

2010年07月18日 at 11:02 下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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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断章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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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米拉回到酒店已经是半夜,出差倒是比平时要轻松很多,她并不觉得有丝毫的疲劳,但还是点了一根烟。
抽了一口呛得咳嗽,她已经有很久没有抽过烟了。
听说准备生孩子之前,最好得有2年不能抽烟,于是她痛快地把烟戒了。之后不抽烟便成了习惯,这会如果不是想开了,她也不会抽烟。
想开了。她心中默念,自嘲地笑笑。多少个2年过去了,想得开或者想不开又能如何?失去的不会再回来,再回来的也不再是从前那个失去的了。
苏米拉的思想一直很跳脱,有时候让人恨得牙痒痒,不过跳脱也有跳脱的好处,如果不是这样她毕竟也熬不过这么些年。这会,在她沉沉地看着窗外霓虹的时候,突然觉得饿了,于是抓起零钱包和烟,蹭蹭蹭地下了楼。
她记得半夜有一家吃公鸡煲的路边摊很合她的口味,年少时候放肆纵乐之后,总是在那里吃宵夜撒酒疯,老板是对夫妇,宽厚老实,也相当恩爱。这也是她常去的一个原因。她所期待的,就如他们一般,相互陪伴着,过着平凡却踏实的生活。
“嘶啦”鸡块在沙锅滚过,苏米拉闭者眼睛捧着筷子,满足地吸了吸散发在空气中诱人的香气。
“好幸福,幸福得我想哭”。
"噗嗤"身后传来一声压抑的低笑。
苏米拉翻了个白眼,到处都有这种以偷听人隐私为乐的白痴,死八卦,爱听壁脚滚去情侣酒店,听得你丫鼻血四溢,还没地儿下火。
不管了,美食当前,所有事情向后一步走。
在苏米拉大快朵颐时,耳旁清晰地传来一个清晰明朗的男声“这么好吃吗?”
“嗯!”苏米拉猛点头。
“嗯?”苏米拉惊讶抬头?
眼前一个小白脸,眉眼干净,须发利落,嘴角微弯。他抬起左手,手指白皙修长,在苏米拉眼前晃晃,银质的袖扣闪了她的眼。
“魂,归来兮”男人的笑意渐深。
“啪”苏米拉拍掉了他的手,继续埋头苦吃。
男人在苏米拉对面坐下,微笑地看着她,“提拉米苏,你的吃相还是这么惨不忍睹。”
“一小白脸,没你说话的地儿,一边稍息去。”
“你这话太伤我的心了”小白脸一脸哀怨,笑意却不敛。
“心?你有那玩意儿嘛?”苏米拉撇了他一眼,还是一样又贫又坏。
“说得跟真的似的,我可是一听说你来sh市出差,就想逮住你,今天费了老大劲才找到这里来的。”小白脸西子捧心状。
苏米拉却听得心头一跳,想问他怎么知道这里的,却生生忍住了话题,直往嘴里塞鸡块。
小白脸喋喋不休地说了起来:“好在乔晓松周末来我这借别墅出外景的时候跟我提了一下,要不然我还真不知道你今天来。你说你怎么就不跟我打个招呼,回国之后你就好像消失了一样,无踪无影的,blablabla”
苏米拉边吃边听,原来是乔晓松这妞告密,心头一松,却隐隐有些失落。咽下嘴里的食物,喝了口茶水,用纸巾擦擦嘴角,笑了笑,说:“你也知道,做我们这一行的一直都很忙,即使出差也得加班到11、2点,我怕耽误你,又得让你等……”
“算了,别装了,德性吧你”小白脸连忙打断她,彼时清淡的脸,此刻却有掩不住地少年意气,“你要不想加班,早辞了不干了,还在这打这官腔。话说回来,我这CD的缺可是有的,要么你来我这吧。”
“温禾,就你这不靠谱的,我担心我跟你合作一年不到,就得过劳死。”
小白脸名唤温禾,是苏米拉的高中、大学同学,也算是半个裤衩之交。有时,男女之间过于了解,就如同性好友无异,某些时候却更亲密。因为他花力气去了解女人,而她则费心理解男人。

Written by 啊叻叻

2010年07月16日 at 12:34 上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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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霉变得有趣的经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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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很悲摧。
上周末Sophia叫我周三跟她到广州出差,于是,我在周一旷工周二被Naiwei骂之后,周三一早很低迷地拖着我的蛤蟆小拉杆箱到办公室等她一起出差。
我看表,早晨9点,Sophia没到,嗯,也许一会来,于是把昨天的案子调出来做。
9点半,还没到……唔,可能是塞车,再等等。
10点,我开始着急。
10点半,终于拨通Sophia的电话。
“Sofia,我们今天不是要去广州?”
“哈?你怎么知道我要到广州?”电话那头的Sophia很讶异。
“你上周不是说叫我周三跟你一起去广州”我开始满头下黑线。
“阿……”她开始努力想,之后确定貌似真的有这回事,于是“阿!对不起,我把你忘了……”
– -|||我脑袋黑了一半,虽然我很想泯没于人群中,但是,不是现在啊阿阿!
 
于是,我拖着我的拉杆箱,预备到火车站坐火车到广州。
罗湖火车站,从蛇口office出发。于是悲摧的穿越了2/3个深圳。
 
到达广州office的时候已经下午1点半。
这边的地段很繁华,office看起来也很不错。
工作一下午,Sophia怀着抱歉的心,让一个同事带我去吃饭,她自己先走了。
同事很好心让我先去check in,免得OT太久,房间不保留。
于是,我们直奔建国大酒店,结果前台说没有公司为我预定的信息。
反复确认之后依旧没有,而且连空房都没有。
回到公司,前台和PD都没影子了!
好在有同事帮忙,把公司协议酒店都找出来让我一个个打电话去问。
结果是,都没有。
同事先傻了,说“没预定没房间的话,你只能住办公室了。”
我在暴走边缘,终于气乐了,好吧,有住office的经历也不错。
好在,我有预定到一间标双,只是环境不太好。
然后满目愁思地拖着箱子到电梯间。
刚好碰到广州公司的头。
他没事找我聊天,问在广州习惯吗?住哪?什么?没定房?怎么会?
然后掏出手机一个个的打电话。
这就是传说中的路遇贵人,山穷水尽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吗?
又一春来了,可是之后又起波折。
电话始终没有打通,终于联系上一个人之后,人家说在建国定了酒店。
于是我们又往回走,碰到HR。
在电话空隙中。
广州office的头儿对HR说“今天谁负责的?应该踢屁股!”然后对我说“我们从来没有让同事流落街头过!你放心,明天让负责人请你吃饭。”
我黑线,流落街头?听得我都想为自己哭。
之后所有人都确定了,没有为我定酒店之后,把我送到了中航酒店。
于是现在我坐在酒店房间里写下了这段没头没脑的经历。
 
在为自己洒泪的同时,内心也总结了我做错的几件事情。
1. 在周二晚上没有跟Sophia确定行程。Sophia落了我,这个是她的失误,而我没有在之前跟她check也是我的问题。没有人能分毫不差的记得他所说的所有事情,也没有人有义务把你一直放在心里。能记得自己的永远是自己,所以,记得提醒别人,才能让他记得你。
2. 没有及时跟前台确定酒店。没有定酒店是他们的失职,而没有确认,是我并没有把问题考虑全面。不是所有人都把工作当作工作来认真对待。当你为你的工作拼尽全力的时候,记得提醒你的mates,做好他那一份。相互督促,这才是team work。
 
如果,我顺利地坐上了Sophia的车,或者顺利地入住了公司定下的酒店,没有这悲摧的经历,也就没有这篇日志,没有这番领悟和感慨。那么平常的度过一天,何尝不是对“经历”的一种浪费。
经历挫折的时候,我在想:露宿街头的事,我还没干过,貌似挺有趣。或者:太有趣了,人也能这么倒霉,倒霉得这么有喜感。
我最近苦恼于,自己总站在旁边冷眼旁观,无法全情投入,无法被周围的情绪感染。可是现在看来,这旁观者的角度,有时确实大有用处。自己在演戏的同时,何尝不是自己的观众,这又有什么关系呢?
开心就好。

Written by 啊叻叻

2010年07月14日 at 11:08 下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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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est la vi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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忙碌,失去目标的忙碌。
语言,掺杂中文的英文,或者,掺杂英文的中文。
而我,沉默,或者,沉默。
 
我不知道是不是就这样一直过下去,以金钱为衡量,或者权利?
被生活,或者被别人眼中的“正常生活”所控制。
从此,失去理想和做梦的权利。
于是,早早结束了青春与荒唐。
 
努力工作、结婚、生子,然后厌倦,或许找一个情人,或者丈夫先有了情人。将孩子扔给父母,丈夫忙于应酬,而你,混迹于夜店。终于,有一方忍受不了,付诸于争吵或者暴力,于是离婚,恢复单身。之后,这个劣质的圆圈开始循环,直到生命的最终,拔掉输氧管,濒死。这样的生活,时时刻刻何尝又不是濒死?
 
每天清晨,开着车从沿海公路呼啸驶过。看碧海、蓝天,和这夏天分外灿烂的阳光。
每天的这半个小时,才是真正的活着。

Written by 啊叻叻

2010年07月7日 at 4:50 下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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树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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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很焦虑
很焦虑,很焦虑
我怀疑是不是更年期提前了?!

撰稿很好,杂志社也很好
但是,为什么是奢侈品专访?
我讨厌名利场啊名利场。
我就是个草根阶层
为什么要我写富豪啊中产的生活
我tm没体会过,写毛!
发我一千万让我体会体会再跟我说奢华!

我要当战地记者!
求被收购!

Written by 啊叻叻

2010年05月22日 at 1:29 上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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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落的光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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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机滑翔到地面的时候,天气很阴沉。如果这天气在伦敦或着深圳,是将要下雨的,我却知道,北京的四月是不下雨的。
机场已经同原来大不一样了,它像长
满背刺、匍匐在地的野兽,或者更像是肥重敦厚、节节蠕动的硬壳虫。尽管如此,它已如同英国或者欧洲国家的机场建得太相似,单就外观而言,我永远也不会知道
自己所在的是哪国哪个城市的机场。唯一有所不同的是我自己的状态,14小时后站立在healthrow时的腰酸背疼,或者4小时后在北京国际机场的目光呆滞。

北京的空气一如既往的清濯冷冽。
我从深圳穿一件v领的长袖条纹内衫到北京,下机后走在4摄氏度的空气中,瑟瑟发抖。随身带了
一件在英国常穿的黑呢子大衣,却不想穿,宁愿在寒风中牙颤。
有时候痛苦是一件比快乐更让人愉悦且记忆深刻的事,这就是为什么浮士德、哈姆雷特或者
桃花扇、梁祝历久弥新至今盛誉不衰。
遗憾总是比圆满要美的。
因为圆满不是一个终点,它总是要一直持续的走下去,直到只剩下些破碎的生活细
节,小市民一样湮没在历史的洪流中。
而遗憾却在此时嘎然而止、不再继续,于是留下了一声深埋心底的叹息和一段无奈的回忆。回忆是奇妙的,它会选择
该留下的美好,摒弃那些争执或吵闹。尽管与法定爱人圆满一生,却仍会在夜深人静时扪心自问“如果,那年我们没有分开,会不会更好?”“如果,我们还在一起
会怎样?”,如果如何的问题,直到死,都无法解答。

如此,穿着单薄的自己,在北京四月寒冷的天气中,终于清楚的认知:回来了。

3
年后,我又回到从前的校园,却被告知,那时我所在的教学楼和宿舍楼由于租约到期,已经搬离。

我还记得,02年,大约是11月底,我第一次来到北京,到继教院那里的考前画室去观摩,那时偌大的画室人声鼎沸,如今这里已经成为研究生院的宿舍,反而冷清了许多,我就借住在这里的朋友处。
03年9月正式入住北京,那时,年轻的三折、曾曾,分我烟抽的猫绒,一起旅行的小美,冬天在宿舍涮豆腐青菜锅的p娜和赵赵⋯⋯如今如蒲公英般飘飘走走四散开来,即使留下的,也不曾有过多的交集。悲哀吗?不,只是长大了,终要变得现实些。
可,再聚,却仍只须一眼,一眼就能找到在人潮汹涌中匆忙走来的那个人,纵然她瘦小的身躯被来往行人挤得近乎歪倒,但她固执得朝着我的方向,匆匆赶来,似乎怕稍慢一点,自己的老友和昔日的回忆就会消逝不见。走近了,却不触碰,只是傻傻一笑:“等很久了吧?”。老友是与回忆共存的,经历了再多,仍旧是03年那个炎热的夏天,第一眼所看见的那张年轻的脸。

我很想去那时整夜抽烟的天台看看,终究没去,人去楼空的地方,独自去了也是徒曾感伤而已。

我今年已经24
岁,从21岁离开美院,至今已经过去了3年,女人25岁一过就是奔三的年纪,韶华不再。
大学里一起疯玩旅行的小美,如今已是两个孩子的妈妈了。我仍然孤身一人。
有时候很害怕,怕生命那么长,如何能一人孤独到老?
有时候想到结婚也很害怕,怕如果不那么相爱,如何能对着彼此相守到老?又害怕,如果一人先背弃了另一人,该如何是好?
畏首畏尾的自己,已经不像当初那个天不怕地不怕的疯丫头了。的确,越长大顾忌的事情越多,反而是年轻时候轻松多了。

在北京停留了4天,大家都忙于各自的生活,变得成熟、稳重、不快乐。北京没有变,可我,再也找不会从前的快乐。这次过后,可能很久都不再来了。
再见,北京。
再见,张扬的青春。

Written by 啊叻叻

2010年04月15日 at 5:00 下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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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之尚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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帅哥老板和帅哥设计师们说:独立做企划对你来说还太早。

于是搬了一堆书给我,确切的来说是把我扔进了书堆里。其实我是很欢喜的,面对一整面码满了各式书籍的墙,从心底泛起了满足感。无所谓书是纯艺、摄影、平面、服装或者空间,有设计感就成。
记得大学时候有个光头的设计师来讲座,他说:无限游离于主流的边缘,才是设计胚子们干的事。于是我想,时尚是主流,那么时尚设计师,大概就是把一部分或边缘或主流的人拉往某个边缘的点聚集起来的干活吧。
这一部分人有个统一的名字叫个性。这里的个性,并不是人云亦云的个性,它是一种找到自我定位后的态度,或者可以称之为:特别的性格。
可惜的是,市场这个玩意儿,在某些方面为设计提供了养分,但是同时也制约了创意的延展。不难看出,客户和设计师的想法总是千差万别的,有些心气劲儿的设计师很难面对唾沫横飞和指手画脚。当然,不可否认的是,有sense的客户也存在,不过咱这地界想遇见一个,跟抓郎配碰上贤夫一样,可遇而不可求。

时尚时尚,之于我,之于深圳,之与中国,时之尚早。

Written by 啊叻叻

2009年05月22日 at 1:29 下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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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来了

with 12 comments

飞机被台风追赶,途中有惊无险的穿越了云层,好不容易安全地降落到了香港。
揉揉坐了14个小时的屁股,颠儿颠儿穿过皇岗口岸到达了深圳。
很热,很拥挤。
 
回来之后,过去一年多的日子好像都成了一场黄梁梦。
我开始怀念,伦敦,法汉,爱普森,开始怀念好人村的好人们,还有一起在爱普森奋斗的JEN与ALISA。
 
有没有熟人在深圳啊?一起出来吃餐饭喝个酒吧!
我是太闲了。

Written by 啊叻叻

2008年09月26日 at 4:03 下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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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完成了major projec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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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交完所有作品,回来立刻倒头昏睡了14个小时。这一个月,就跟身处地狱仰望天堂一般,痛并快乐着。

我的毕业创作是一个动画小短篇,叫"underground"。拜这个随时与我形影不离的概念名所赐,我已经被叫作了"Miss Underground"。
一个用尽心血的作品的完成,就如同孕育了一个孩子一般,有着对新生的喜悦,也有着对它成长的忧愁…

已然是累到语无伦次了,就先发几张图上来show一下。












图太多了,就发这几张吧。
孩子啊,希望你茁长成长。

Written by 啊叻叻

2008年09月5日 at 1:23 下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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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eyward gallery 的大展:phycho building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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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eyward gallery 是我所喜欢的为数不多的艺术中心之一,它位于泰晤士河南岸,伦敦眼的对岸。这次heyward的大展psycho buildings据说是为了庆祝它的40周年。

周六一早,我和jen顶着伦敦燥闷的天气,颠儿颠儿地去看展览。晚上回来,我已然累趴在房间里,jen却神采奕奕地抱着电脑写展览感悟,于是,我这好跟风的劣习立马显示出它的无比威力,不管多累也码点字贴上,算是纪录一段心境历程。

作品和作者的介绍略,单就个人感官进行记载。


 
(啊!时搁一个月,我又没有写完…先发上来,等毕业创作和论文搞定了再补充。按照我这个懒散的毛病,不先发的话,八成就把它忘到九霄云外了。)

Written by 啊叻叻

2008年08月29日 at 8:14 下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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